【菊耀】酒不醉人

随笔。超短打。意识流。ooc。
#菊耀
#国设

王耀坐在宴会厅二楼的天台。人群在楼下聚集应酬，衬得二楼愈发漆黑寂静。从这里还能望见楼下的泳池、镁光灯和狂欢的人群。

此时王耀早已忘记了他们在庆祝些什么。庆祝全球平均温度又降低了0.01？还是哪国的谁谁又干了什么举世瞩目的好事儿？他全都忘记了。

他醉了。醉的也蹊跷，只喝了半杯红酒，面向天台的栏杆，就有些站不稳了。晚风有些凉，吹得人想直接——

直接从这里跳下去。

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衣服，却没有意料中的慌张和惊异。那道声音一直都是平稳的，无论何时都是。

“您在干什么。这样跳下去，可不是个惊喜。”

王耀没有转头。他看了看手中的酒杯，和酒杯中的月光。光华流转，甚是好看。

“聊聊？”王耀漫不经意地发出邀请函。

“嗯。”他得到了漫不经意的回应。

“有时候啊，就觉得自己累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无论是国家，人类，还是情感，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兄弟、敌人、朋友。或者是战略互患关系。这些都有必要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呢？”王耀不知道他在没在听，颇有些不耐，转头看向那人。谁知本田菊看得很仔细，只是不知道在看些什么，眼睛凝视着一处，含着不知名的情愫。

“我，王耀。有存在的必要吗。”

“您有。”本田菊目光流转，停在王耀的脸上，“悲春伤秋不是您的作风。”

“你说的是我，还是中/国。”

日/本并没有答话。

王耀抬起酒杯，却不知道是没拿稳还是故意为之，半杯酒液洒在自己的脖颈上，顺着滑下，使大片的白衬衫染上颜色，最后消散在黑色的西装下。

“您这样见不了人了。”本田菊心知他没醉，却又觉得他醉了。

“我的名字，不叫‘您’。”王耀向那人走两步，一个踉跄，扑了本田菊满怀。

“您这是在诱惑我。”本田菊的声线仍是清清明明的，没有半分杂质。

“果然，你从心——”王耀轻笑抬手，抚上那人胸口，手慢慢向下移动，“到根，从里到外，都是笑面虎。”

划到小腹，点到为止。本田菊眯眯眼，说：“王耀，你醉了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王耀抚了抚自己稍乱的头发，“酒不醉人、”

人自醉。